本港醫療困局未解 深圳先置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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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港醫療困局未解 深圳先置行宮

【新聞專訪】我有一個夢——專訪盧寵茂
文/ 崔誦恩   編/ 羅銳潛 區樂融
【學苑專訊】香港大學與深圳市政府在2012年於深圳合辦醫院，開業不足兩年，虧損近10億，港大更為醫院墊支近2億港元。深圳市政府未還款，卻追加五大要求，令人嘩然。事件見報後校務委員會開會討論，「一致同意」繼續發展香港大學深圳醫院（下稱「港深醫院」）。為了解港深醫院的實況，《學苑》邀來港大醫學院外科學系系主任、港深醫院外科部門主管盧寵茂接受獨家專訪。

夢中的醫院   夢中的醫改
「（港深醫院）是我心目中的dream hospital。」相比工作二十餘載的瑪麗醫院，盧寵茂強調港深醫院的「現代化」得多，「它有2000個床位、43間手術室，瑪麗只有20間手術室，我真佩服深圳市政府成立醫院的決心和勇氣。」剛結束三藩市研討會後的一臉疲態，在談及「醫院夢」時頓然變得炯炯有神。他更直言：「如果可以離開瑪麗，我希望在港深醫院全職工作。」盧寵茂介紹港深醫院的運作：「深圳市政府投資40億，交予港大管理，部門主管全是香港醫生。」每天早上七時十五分，兩架七人車停泊在瑪麗醫院，接載醫生過關到深圳。他解釋：「每個部門情況不同，有些同事是全職（在深圳）。我的部門（外科）由22人擴充至28人，每日輪流派6個同事上去，所以不影響香港的人手。」盧寵茂和一眾醫生率領港大醫學院闖過羅湖橋，背後有著一個「醫改夢」。盧特別強調港深醫院於大陸醫療改革中的重要角色。「內地醫療系統有很多問題，我們不期望所有醫院會跟隨我們的模式，但我相信這種營運能給予內地醫院新的意念，如病人應預約、醫生不『以藥補醫』（以處方藥物的收入補貼醫院開支）、病人看病應先看全科、醫生不收紅包⋯⋯」

港深醫院營運須磨合 盧：中國是一頭大笨象 小心推倒
另一邊廂，盧寵茂亦坦承港深醫院須與內地磨合，營運困難，尤其是購買儀器與聘請醫生。「內地買儀器的法規嚴格，等候時間比香港長得多⋯⋯請人也困難，深圳的醫療系統名氣不大，加上要醫生放棄收紅包，放棄現有執業模式，來到不能當主管，很難吸引人才。」深圳的制度和資金遇上香港的管理模式，雙方期望不一是意料中事。深圳拖欠港大兩億港元，港大與大陸日趨緊密的合作惹人關注，究竟拖欠糾紛是怎樣一回事？盧寵茂指，身為前線人員，不便多談行政事務，但透露兩億港元的欠款涉及港大的人手費用，「他們問的問題是合理的，他們用一大筆錢向香港大學購買服務，自然會問香港大學所提供的服務價值是否相應。」雙方期望的落差之一，在於深圳希望「看見」港大派醫生駐守看症，惟醫生大多只在手術室施刀，港大則希望培訓人才，建立制度，而非單方面供應醫生。深圳市政府直言要待收支平衡才繳還兩億欠款。盧寵茂反駁，若按照現行制度，收支平衡幾乎不可能。問題核心為深圳市物價局限制醫院門診收費。「現在物價局要我們以它的價格收費，但同一時間我們又要拿香港的模式過去，不亂做檢查，不亂開藥，不隨便打吊針，就像以大排檔收費提供五星級酒店的服務。」現在港深醫院門診收費從14元上調至100元，隨即被批評為「貴族醫院」。「要讓病人明白醫療改革能替他們省錢。」面對中國大陸醫療體制這龐然大物，盧寵茂要改變的不止制度與醫護人員，是14億人的文化與信念。他補充：「中國是一頭大笨象，不要太心急推牠轉彎，要不自己倒下，要不就是推倒了牠，那就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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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不要太本土主義 醫學院重心宜北移
既然香港公私營醫療系統失衡，硬件發展停濟不前，為何仍投放大量資源在港深醫院⋯⋯？盧寵茂打斷發問，批評香港人眼光狹隘：「現在香港人覺得所有以公帑聘請的人都屬他們擁有，只幫他們做事，我絕對不贊成。幫助其他地方醫院發展能提升港大的學術水平和聲譽⋯⋯看待事物不要太地方⋯⋯不要太⋯⋯本土主義。」他反而認為合營港深醫院能將人才留在公營醫療系統。「不是把人才困在香港就會有發展。這個計劃能挽留人才，在我的部門估計起碼挽留了5個人，不然他們可能投身私人市場。」

那為什麼醫學院選擇北上而非其他鄰近地方？盧寵茂指出，港深醫院對香港醫學臨床研究，以至港大醫學院未來發展至關重要。他比喻港深醫院為「金庫」：「我們的學生可以看見很多病人案例，可以上課；研究人員可以拿到病理組織、標本、血液，做更有影響力的臨床研究。」

研究、教學以外，經費資助同樣吸引。「醫院可申請內地研究經費，香港UGC（大學教育資助委員會）的General Research Fund 撥100萬港元資助一個計劃，內地一個grant卻有1500萬人民幣，早前我們與浙江大學合辦協同合作中心，一個grant是3至5億。」看來港大醫學院北上的原因，除了推動醫療改革的情意結，還有錢作怪。

醫學生到港深醫院上課、實習，令人聯想早年的港大深圳分校計劃，港大原會將醫學院部分遷至深圳校區，惟計劃最終無限期延遲。不過，到深圳讀醫也非「癡人說夢話」。盧寵茂坦言推動中國大陸醫療改革不能立竿見影，要「先改變三十來歲的人，再招聘剛畢業的，最後改變十多二十來歲的」，所以說：「如果（港深）醫院服務質素穩定、成功，下一步就會開醫學院。」他更謂「整個港大醫學院未來的重心絕對有可能在深圳」。

盧寵茂也承認，香港的醫療發展停濟不前，同時港大醫學院的發展重心或悄然北移。也許香港連醫療與教育都無法自主的一天即將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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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寵茂﹕手術蝕錢 港大深院應加價切膽囊8000元 其他醫院收1.2萬
文章日期：2014年7月26日

【明報專訊】港大校委會今日會召開特別會議，商討如何解決港大深圳醫院長期蝕錢困局，以及如何收回為醫院墊支的2億元款項。該院外科部主管盧寵茂教授透露，去年12月，港大深圳醫院因資金短絀要停止招聘，他認為以病人少、醫院蝕錢而停止招聘的做法很無稽，他又說，該院部分手術「做一個蝕一個」，即使「全院滿座」也未必賺錢，認為醫院須與深圳物價局商討加價。
盧寵茂本身是港大外科學系系主任兼瑪麗醫院外科部主管，他昨接受本報訪問時稱，對於港大有文件討論深圳醫院出現財務危機的事一無所知，強調自己是負責帶領外科部同事在「前線打仗」。但他說，開設新醫院必須有營運資金，一間新醫院至少也要經營5至7年才有機會收支平衡，認為港大開始時可以略盡義務墊支，但不能長此下去，深圳市政府有責任承擔港大深圳醫院的財務。
深物價局嚴管醫院收費
盧說，港大深圳醫院開業至今處於虧損，醫院收費受深圳物價局嚴格限制、收費必須低廉有關。他指出，該院門診收費130元，連診金、檢查及藥費，一個膽囊切除手術收費8000元，但內地其他醫院同類手術收費達1.2萬至1.4萬元，足以補貼開支；而港大深圳醫院不收紅包、不隨意叫病人打點滴、不亂開抗生素，也不要求病人做不必要的檢查。盧更指出，港大深圳醫院有部分手術做一個蝕一個，即使「全院滿座」也未必賺錢，認為醫院須與深圳物價局商討加價。
「不亂開藥 滿座未必賺」
盧寵茂說，該院有2000病牀，開業18個月已開500張，手術室由最初7間已開至11間，手術室數量與本港養和醫院相若，他認為港大深圳醫院在如此短時間有此成績，十分難得。

偏遠宣傳少 料已蝕逾10億
但根據顧問報告，估計醫院至今已虧蝕逾10億元，若一切維持現狀，至2023年醫院將虧蝕多達48億元。綜合顧問報告內容，醫院目前困局有四大原因，除私院收入無法補貼公營服務，也包括雙方磨合需時、宣傳推廣不足，以及醫院位置偏遠等問題。

雙方重視 文件列「高度機密」
據了解，港大及深圳市政府均對事件高度重視。根據港大代表團與深圳市副市長吳以環的會議摘要顯示，若雙方終止合作，會影響港大聲譽和未來在內地發展，而深圳市政府亦會因此失去中央的信任。另外，港大代表在會上亦表明，醫院若不就2億元墊支款制訂還款時間表，勢必成為公關災難；因此校委會特別把相關文件列為「高度機密」（strictly confidential），而非一般開會的機密級。

顧問：倘不改革 10年恐蝕48億
根據港大委聘羅兵咸永道為港大深圳醫院撰寫的顧問報告，假設一切維持現狀，2013至2023年間，醫院累積總虧損將多達48億元；報告同時列出2015至23年間維持現狀將虧損37.36億元。以此推算，去年和今年醫院總虧蝕逾11億元。
醫院最初希望利用私院服務收入補貼公營服務，但至今仍未做到，成為醫院最大挑戰。報告寫明，若醫院不改革，將維持開支比收入多8%，無法自負盈虧，因此顧問報告針對此點提出3個改善方案（見下表）。顧問預計，若醫院落實其中一個方案，最快可於2018年收支平衡。

明報記者 談誦言 蕭輝浩 錢瑋琪 黎芷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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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02月16日
【本報訊】中文大學北上開分校快將落實，校長沈祖堯昨透露，料一個月內會與深圳大學簽訂開校協議，最快明年招生入讀2014學年；分校將由雙方組成的理事會管理，中大校長任主席。另外，中大籌備在校內興建一所有300個床位的私家醫院，附有中醫診斷，費用是中產水平。

沈祖堯昨在校長府「漢園」舉行傳媒新春茶敍，稱與深大合辦的深圳分校計劃，已獲國家教育部批准，雙方已議定課程大綱和管治架構。分校名為「香港中文大學（深圳）」，中大和深大各佔一半理事會成員，主席由中大校長出任，而非如內地大學設有黨委書記。他指投票時若雙方票數相同，主席可投決定性一票。

沈祖堯說深圳分校將提供獎學金，吸納有資質的清貧學生；港生也可報讀，最快明年招生，長遠學生總數會有1.1萬人。他指該校財政與中大分開，由深圳政府資助並接受捐款。副校長徐揚生稱學費會與現時內地生相若，每年約10萬元。深圳分校會開辦適合中國發展需要學科，以跨學科為主，設有人文學科，並會引入中大的通識教育課程。
另外，中大副校長霍泰輝稱已向政府申請在校內興建私家醫院，選址之一是東鐵大學站對出空地，預計獲批後三年便可建成。私院將是全科教學醫院，設有婦產科和中醫診症，教授和醫生會外聘，而非由中大教授出任，學生會到該院實習，沙田威爾斯醫院仍是主要教學醫院。

   沈祖堯強調，不報警是依照法律意見行事，絕非包庇或掩飾，亦非出於怕涉事者“告密” 【大公報訊】綜合報道：中文大學深圳研究院爆出三名內地職員涉嫌侵吞公款及失實報銷醜聞，校方未報警處理。中大校長沈祖堯昨日證實，校方去年將三名違規職員解僱，強調不報警是依照法律顧問意見，不涉及瞞税等税務問題，絕非包庇或掩飾，亦非出於怕涉事者“告密”，強調校方不會容忍和包庇違規職員。中大深圳研究院位於深圳市南山區虛擬大學園內，由中大全資擁有，於二○一一年十一月啟用，為中大教職員於深圳的產學研基地。沈祖堯昨日澄清，事件涉及的是“深圳研究院”而非“中大深圳分校”。他指出，一三年底發現三名行政人員違規，在一二至一三年一人監守自盜，將研究院借出課室的租金據為己有，涉款一至兩萬元，被發現後已償還，另外兩名職員則胡亂將食飯送禮費用報銷。沈祖堯強調校方有確實證據證明他們涉“穿櫃桶底”或“不當報銷”，涉及重大誠信問題，事後已將三人解僱。沈祖堯：未有報警非包庇沈祖堯稱，事件按大學既有程序及法律顧問建議嚴謹處理。由於牽涉研究院總收入，已向內地相關税務部門申報，解釋因有僱員侵吞公款，以致收入與實際不同，影響報税，事後會由香港同事全權主理深圳研究院的行政及財務，希望日後帳目能“清清楚楚”。他強調，未有報警非要包庇職員，不報警是依照法律意見行事，本港與內地做事手法或手續不同，並非如傳聞所稱深研院涉沒有就課程報税，以及被人要挾“爆大鑊”，他透露曾收到匿名信件。涉及的金額最大一筆約一至兩萬元，其餘款項亦非“大數”，當事人已清還。中大學生會昨日向深圳研究院署理院長、中大常務副校長華雲生髮公開信，認為有關指控影響中大校譽，要求校方成立包括學生及校方代表的獨立調查小組徹查事件，又要求華雲生三天內與學生會代表會面。校方亦應公開深圳研究院資料，提高透明度。學生會批評是次消息是有人在社交網站專頁“CUHK Secrets”爆料，認為應該由校方主動作出官方迴應，不應只是解僱對方了事。華雲生辦公室職員接收公開信，又透露華在海外參加會議，今日下午才返港。據瞭解，中大上週二召開校董會，校方在會上交代中大深圳研究院涉漏報税項及員工挪用公款一事，校董會主席鄭海泉在會上對事件感不滿，並追問中大校長沈祖堯為何不就員工挪用公款報公安處理，爆出三人懷疑掌握研究院沒有申報碩士課程牽涉的税款資料，有逃税之嫌。學生會副會長孔浩名錶示，中大深圳研究院屬中大全資擁有，相信沈祖堯有責任並對事件知情。

谢平

盧寵茂

VickYeung

應該優先把資源投放在本港公營醫療上！

novembersec

狗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