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台灣樂隊「五月天」,屋子裡又再次爆出陣陣歡笑聲。
見面時間較多,也不等同雙方的關係密切。二人均認為大家的喜好相近,較容易對這裏產生歸屬感。「以前覺得張枱核突,但都唔會出聲。現在Rainy添置家具的時候,也會問問意見,一起夾錢買。」客廳是二人商議的成果,而回到房間,也能保留自身的喜好。Suki及Rainy的房間風格截然不同:Suki的房間在白光燈下明亮光猛,趣怪的裝飾散落在房間四周—骷髏骨圖像,夜冷舖買回來的「小惡鬼」擺設等;而Rainy的房間光線柔和,門旁擺放了裝飾櫃,恍如小草地的綠色長毛地氈旁則放有三鏡梳妝枱,整體感覺較溫暖。然而,二人的房門不約而同地貼上了台灣樂團五月天的頭像及海報,提到「五月天」時房間內再次爆出歡笑聲。「我在弄阿信(樂團主唱)的頭像時,她就叫我看看門口那張海報,我從來都沒有發覺原來她也貼了啊。」 Suki雙眼瞇起地笑說。
Suki和Rainy曾各自有不同的同屋,但二人均認為現時的生活最貼近理想中的「家」。
Suki的房間放了不少趣怪的擺設,與Rainy的柔和風格成對比。
傻大姐與守護天使
除了五月天,她們閒聊會討論電影、劇集、生活瑣事及八卦,氣氛好不熱鬧。但面對各種生活瑣事仍有機會產生摩擦;Suki與Rainy二人共住時間只有兩個多月,似乎還未發現難以容忍的習慣。當Suki仍在思索時,Rainy語帶平常說:「廁所企缸個去水位,我見到頭髮塞住就會忍不住執。」此時,Suki才恍然大悟:「原來係咁!怪不得廁所經常那麼乾淨啦!其實我真的不知道,我還以為這裏的去水咁順。」 Suki瞪着雙眼,眼神流露出訝異表情,她回個神來說:「我對『乾淨』的門檻的確比一般人低很多,如果你頂唔順就同我講,我會執。」 Suki不拘小節、帶點「傻大姐」的性格跟Rainy的細心冷靜互相補足。縱然她們性格迥異,但同樣爽朗坦率,看不過眼的事情會向對方坦白。「Rainy不是那些甚麼都藏在心裏的女仔,這一點都很重要。我好怕那些不作聲但很委屈,直到爆發的時候我才如夢初醒。」
除了坦白,Suki覺得遷就與互相尊重同樣重要。她憶起與舊同屋居住的時候,不其然看了很多TVB節目。「我喜歡煲劇或看不同電視節目,但她只會看TVB。沒有所謂就一起看,當我要想看別的時候就自己回房間看吧。」
「我覺得大家都要當這裏是家,這樣才會不介意付出。」
與朋友合住的女生Suki
不要媽媽式照顧
這晚Suki和Rainy的相處,看來與青春電影裏幾個好友共住的情節無異—一齊研究電器、晚餐時閒聊瑣事、睡前看電影。可是,生活往往不如戲劇浪漫精彩,她們縱然居住在一起,但仍然是兩條各自生活的軌迹。Suki直言:「當初跟人合租的時候,我沒有很期待能與對方成為朋友。因為整天在外,回到家就想休息、做番自己。」 Rainy也有同感,她過往傾向與男生共住,主要是覺得他們的性格較爽朗獨立。「很多女仔天生有種母性想照顧人,但我很怕過分關心你的同屋,因為唔想搬出來都對住個阿媽。」 Rainy說。
二人的關係不慍不火,生活上能互助互讓,也能保持適度距離,一切來得如此自然。看來理想的共居關係並非只是單單提供硬件,將幾戶人拼湊在一起,當中牽涉性格、起居習慣以及對共住的期望。難得遇上了對的同屋,Suki與Rainy希望能維持現狀直至下一階段。「我覺得大家都要當這裏是家,這樣才會不介意付出。」 Suki說。Rainy點點頭,指着窗邊的盆栽笑着說。「以前(跟同屋)係不會理大家,但現在會互相補位。例如我這個月幾乎都不在香港,Suki會幫我淋花執屋,比着以前那兩個男生,他們一定不會理我,那幾盆花就會死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