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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沒有了,哪來的家屬」
全班第一名、月入7萬的他,為何30年後流浪街頭?

你的眼中,是否曾經出現過無家者的身影?

他們常以髒亂、懶惰的印象出現在人們的腦海中,彷彿是都會亟欲排除的最不光彩部分。但是,這些街頭生活者真的符合刻板印象嗎?在資源不均、人際冷漠,一旦發生意外就難以找到援手的水泥叢林裡,他們難道不是最懂得路上生存哲學的前輩?





發掘資源的路,他們已經走過了。渾身深厚功力,信手拈來就可以告訴你:教會可以免費吃飯、個性內外向影響你該睡騎樓還是橋下,還有公園才是最靈通的情報中心。除此之外,曲折的生涯、豐厚的歷練,說不盡的故事,數不完的淚水與笑靨,加上持續面對人生的韌性,才構成了他們長期被忽視的深沉面相。

「我每天都生活在教會,這裡一天供兩餐,早餐沒有。不過,你看我這麼胖了也不能吃太多。」當問起吃飯、洗澡的場所,勵端像是教會的代言人,專業地向我們介紹這區分會的源起、資源和設備。

除了星期四會休息外,這裡每天都提供兩次餐食,即便教會的財務狀況不算富裕。聽說以前會由傳道到市場向菜販收取沒賣完的蔬果,讓教會為貧苦寒士張羅溫飽。雖然成立僅一年多,但因設置在有百年歷史的建物內,設備老舊且空間狹長,天花板壞了也一直沒修。

勵端談起自己生活的空間,語氣中帶著心疼與對牧師的感謝,也充分展現他豁達的一面:「一百多年,人都會壞了,房子怎麼不會壞?說來我們算很幸運,能夠住古蹟耶!」

接著,他開始細數自己在台北流浪期間住過的地方。今年59歲的勵端,外表比實際年齡更顯蒼老。5年多前他離開高雄北上,在艋舺公園睡了兩天後被社工發現,安排他到公辦的收容中心,一住就是兩年十個月。雖然規定載明無家者至多住兩年,但因為勵端當時中風且須拄著拐杖,因此單位能夠寬限一段時間。

最後,礙於政府規定的壓力,社工建議他到市區一間教會,「一個地方住習慣了,根本不想離開,但也莫可奈何。」從收容中心出來後,勵端獨自拉著包包來到教會。住了9個月後,他的身體狀況難以負荷這裡較繁重的勞動工作,因此移動到接納較多年長者的分教會。

分部提供的餐食多是便當,星期天則會買些生鮮做料理。住了一年四個月後,勵端來到剛成立不久的萬華新據點,至今已在此生活滿一年的時間。聽起來勵端是我們訪問過的對象中,較無間斷地接受社會資源協助的人,雖然漂泊時間不短,但一直都有穩定的居所。

個性安靜內斂,一開口又常語出幽默的勵端,看起來就像是家中可愛又平凡的長輩。實在難以猜測出,他是從何時開始,又是為何成為無家者的。

20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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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端說,他在宜蘭羅東出生,從小就常跟著父母親搬家,頻繁地搬遷使得課業成績從小學一年級的第一名,跟不上進度而一路往下滑,又因身為家中最大的孩子,無人可以幫忙指導功課,「把書念好」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想。

在重工業蓬勃發展的時代,勵端從事黑手工作30多年,在全台灣各地跑工程,也曾有一份月入6、7萬的優渥收入。直到52歲那年,由於長年的菸癮導致健康出了狀況,中風後便無法繼續工作。

勵端在幾年前和妻子離異後,隻身來到台北開始流浪生活。他說自己運氣好,在這段期間許多人對他伸出援手,如今有能力時,他也會盡力幫助有需要的人。勵端在教會交到許多朋友,每次拜訪時常看見他們互相吐槽,場面相當熱絡。

但談起親人,勵端卻只是輕描淡寫。生病時弟妹幾度來探望他,孩子也曾將勵端接回屏東住,但都因他不想給人添麻煩而逐漸失去聯繫。而二度中風後,勵端寧願再也不讓親人知道。醫院開過兩次病危通知信,卻都被他直接收進包包;醫生問:「那是要給你家屬的,為什麼收起來?」

「家都沒有了,哪來的家屬?」勵端當時只靜靜回了這句話。

原來,在勵端心中,儘管滿懷感激地接受了住處與物質的協助,卻也早已認定自己是個沒有家的人。

對許多無家者來說,「居所」並不能與「家」劃上等號,家是長期提供心靈支持的地方,那裡總有人等著他回去、承接自己的脆弱。一個人的流浪,總是個人與結構因素交纏複雜導致,但在其中,與親屬、人際的斷裂,往往是陷入無家可歸的最後一根稻草。甚至在流浪過程中還可能因官司、財產等殘酷現實,再次考驗、傷害著無家者與血親僅存的關係。

這幾年獨自生活的勵端曾擔任過街報販售員,對他而言,從事街賣工作的目的除了餬口之外,與人互動的過程又是更棒的感受:分享產品理念,還能和有緣人交朋友。成為人生百味的街賣頭家後,他時常向客人細數不同產品的特色、製作背景,認真推廣自己也愛吃的產品。

除了街賣工作外,勵端平時也熱愛畫畫,經常在他擺滿街賣品的皮箱旁執起畫筆,描繪記憶中的家鄉意象。勵端的記憶力連年輕人都感到驚嘆,他總能相當精準地說出自己中風住院的日期、教會地址與居住的時間長度,甚至是國中時期英文課本的單元主題,在言談間重複提起,卻沒有任何不一致。

「我現在看起來很窮,但什麼都不缺啊!」或許是實實在在地經歷過人生的起落、也認真地生活,用力地創作、奉獻,才使生命的碎片多了些色彩吧。透過畫畫、街賣,勵端對生命仍保有熱情,並在與人的互動中一點一滴修補斷裂的人際關係。

在協會開設的才藝班課堂上,眾人照著老師指導的步驟仔細雕琢陶土,勵端早已用自己的方式完成了作品,舉手向老師報告。勵端不按牌理出牌的創作經常惹得滿屋子哄堂大笑,而他似乎也能在這樣熱鬧的氣氛中,流露自在自適的樣子。

勵端固定每週四到這裡上課,即使行動不便的他需要拖著沉重的行李箱走上半小時的路,然而,才藝班不只能接觸他最愛的美術課,課後他向老師與學員們展示街賣新商品、社工協助視力不好的他閱讀藥單,偶爾他也帶著收到的年節禮盒與大家分享,都是教室裡常見的光景。

觀察著勵端與課堂同學、老師以及社工的互動,那就像是一個小家庭尋常的場景—有時口角、有時打鬧,更多時候,就只是一群人共處在一個空間,靜靜地、安心地做著自己的事。

教室裡的背景音樂播送到《流浪者的獨白》,勵端小聲地哼著歌,另一位平時獨鍾搖滾樂的輝哥也閉上雙眼聆聽。一首歌彷彿使兩種迥異的人生,在某個片段中交會,道盡彼此心領神會的孤獨。

「怎麼看你一直都那麼瘦啊?」「中風後視力就越來越不行嘍。」下課後,平時沒太多交集的勵端與輝哥仍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如此的相處可稱之為家嗎?老老的房中仍偶有衝突、偶有歡笑,協會夥伴與學員們在每場用盡氣力的課程中彼此陪伴。

這不知是否能被定義為家的空間,確實正收納進一群人,撞擊著也療癒著,緩緩修復每個有家、無家、畏家的參與者身上,肉眼無法察覺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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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議題:關於居住,我想說的其實是

在討論起如何解決流浪問題時,居住,幾乎是每位無家者最直觀也重要的需求。然而「有家可歸」這件大事,其中牽涉的,並不僅僅只是幾面遮風避雨的牆。


只要嘗試露宿在外幾天,便可深刻直接地感受到:睡街上一點都不舒服。地板的冰冷硬度,以及周圍交通、人聲、燈照等所造成種種壓迫,在街頭過夜的人們,一般睡眠品質都相當糟糕,這直接影響到是否有體力應付工作或隔天的日常。一位好不容易應徵上清潔派遣的阿姨,在打掃了一週後,雙手突然嚴重抽痛,診斷後才發現是因長期睡在街頭的姿勢擠壓而造成神經發炎。無法繼續執行清潔任務,使她再度痛失了自立的機會。

人若無法安心居住,生理與生活狀態都將快速惡化;並在露宿期間,可能同時與周圍居民、社群,樹立起緊張的對立關係。目前國內外皆傾向為無家者提供「先安置(Housing First)」的協助,其中包含協助租屋與安置進短居所。

社福體制編列收容中心與各種形式的庇護所,入住並不需要自費。但以台北市為例,目前約有七百多名的無家者,公辦及民間團體現階段僅能提供不到兩百個床位,經常處於滿床,甚至超收狀況。許多無家者沒有機會入住,或是居住一段時間後,無法達到能夠自立生活的階段要求,就必須釋出床位給其他人。

曾任於公部門的工作者告訴我們,由於政府有固定編列的預算,公辦收容中心所能投入的資源其實超過我們的想像,撇除床位不足的問題,在餐食、輔導等方面的協助算是十分周全的。經過聊天與訪談,能發現許多街頭上不願意入住的人,是因無法適應受約束的生活,或安置處距離等待上工的地點太遠。不過,機構也是迫於周圍住戶、地價等等壓力,不得不選在較遠離市區的地方;而嚴格的管制,也常是出於人手不足與成癮者難以約束而造成。

而較有選擇自由租屋的人呢?他們仍礙於經濟能力,只負擔得起坪數相當小的房間。一位爺爺才因糖尿病截去右腳,出了院便得想辦法爬進位在地下室的租房,在尚未申請到送餐服務時,每天吃飯也只能自己想辦法處理。或許如果睡在公園或車站,爺爺還能拿到捐贈的便當,但若沒有固定的居住點可供訪視,是無法申請社會福利的。配套措施尚未健全,是現今無家者所落入的矛盾困境。

通常只有符合老年或身心障礙等資格,得到的社會救助金才支付得起房租與生活費而無虞。在街上的人們,曾試圖工作、試圖擺脫窘境,卻載浮載沉地,有時租得起房,繳不出房租後又回到街頭。來來回回,直到生命被磨損得老了,殘破不堪了,才被送進陌生小空間內,脫離了他好幾年前早說要逃,卻在磨合、適應、打滾過後,逐漸熟悉起的街頭。

大部分的無家者在不被普遍定義為家的地方落腳,即使有些人能進入暫時得到庇護的中繼狀態,居住的需求仍不一定能獲得正視。於是問題回到最源頭:當有了遮風避雨的住處,無家者的問題就解決了嗎?

外人眼中看來複雜危險、龍蛇雜處的公園,對於睡在這裡的人們,似乎又是另種微妙樣貌。

「 去裡面(收容中心)不能感動天啊!(指喝酒),我們感動天協會的會員好多喔,在裡面總是會忍不住,一旦身上被聞到酒味就會被趕走。」

總是用其他詞彙來代稱「酒」字,公園的大叔像是在傾訴長期不被理解的委屈─有關流浪生活與菸酒濃厚的友伴關係。但與其說他離不開菸酒的癮頭,不如說是街頭上的飲酒與抽菸文化有其值得深刻了解的脈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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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頭生存未嘗不需要朋友,結束整天累人的粗重工作,將部分收入用來買酒、買菸請朋友,不僅單純有樂同享,更是彼此間關係、默契甚至利益的累積。和你我如此相似,街上的人們也會和朋友聚會、培養共同的興趣。只是當情境轉換到街頭,交誼的物品置換成了貼滿負面標籤的媒介,便被忽略了背後存在著同樣的社交目的,以及菸酒氣瀰漫後,無家者有可能得以修補起在主流社會無法順利發展的人際關係。

導致無家狀態的千百種歸因中,人際關係的斷裂往往是最直接,也最難以修補的一環。街頭上的人們遭遇過不同的生命挫折,但「失去與人的連結」卻是共同的經驗。許多流浪者難以重返家庭生活,甚至在申請社會補助遭遇限制時,因過去犯下錯誤而對伴侶、子女滿懷虧欠,所以即使能夠透過法律途徑來達成申請條件,卻也鮮少有人願意和子女打官司;即便見上一面就有機會解決問題,對彼此來說,都是非常艱難的一步。

無家者心中的家,會是什麼樣子?

答案可能千百萬種。此刻落腳處,大概尚且無法符合理想中的「家」。但街頭上不少人,與身旁朋友、社工或團體的熟悉程度,有時甚至超過家人。流浪導師香菜就說,他曾經做粗工時發生嚴重事故,要做手術需要家人簽名,家人卻以「太忙了」的理由拒絕,反倒是公園的朋友,在身邊幫忙、照顧了他好幾個月。

於是反思之後,大眾對於「家」的想像是否太過刻板?追求穩定卻封閉的生存住所,以及相對開放、得以透過與人互動來重建人際連結的街頭,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自由?

我們難以得知「回歸社會」是否為每位無家者最終的想望,然而,家所代表的安穩形象,以各種形式存在灰色地帶與主流社會之間。唯有社會安全網在延展地更遠、更廣的同時,也不忘修補被拉扯地過大的孔隙,才能在每個面向貼合人們的需求,在真正友善的社會裡維持得更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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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爸媽要留房間給你?」月領45K的臺北上班族:打拼20年,竟無家可歸

才34歲,在台北上班做設計的小葉子就嘗到苦頭,明白有一種痛的感覺,叫做有家歸不得。他和所有在外打拚的遊子一樣,都抱著一個想法,哪天在外面受到委屈傷害,想要回家時,父母會無怨無悔的收留,並將他們擁抱入懷說,沒關係,回家吧,爸爸媽媽永遠支持你!小葉子的老家在高雄,沒想到父母卻帶著滿臉歉意說:

「家裡,沒有預留房間給你…」







父母的家,就是我的家?

不可置信!無法理解!才離家10年,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變化呢?小葉子找上大8歲的桂姐訴苦,想要從桂姐這裡獲得一絲慰藉,誰知桂姐露出一臉詫異的表情問她:

「憑什麼,你認為父母要留房間給你?」

「憑我是他們的女兒呀!更何況我單身,父母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嗎?」

桂姐是一家出版社的老闆,經營有成,因為小葉子的底子強、功力好,經常外包設計案給小葉子賺外快,成為忘年之交,小葉子遇到人生困擾,都會來找桂姐談心解惑。兩人個性迥異,人生觀不同,桂姐給的不是取暖,經常是棒喝,把小葉子一棒敲醒。

小葉子的66歲父母住的是一間三房公寓,已經收留弟弟一家4口,擁擠不堪,根本無法再容納小葉子,即使勉強擠一擠,長久也會不方便,影響家人的關係與感情。另外,桂姐也強調,這是父母的房子,怎麼處置是他們的權利,兒女無權置喙,話說至此,小葉子不以為然的回應:

「怎麼說,這個房子,我將來也有一半的權利啊!」

「憑什麼,你這麼確定父母一定要留房子給你和弟弟呢?」


父母,沒有權利處置自己的房子?

這下子,小葉子張嘴半天合不攏,下巴掉下來,她的腦子裡從來沒有一刻飄過這個想法,不是這樣的嗎?大家都以為,父母的房子身後是要留給子女,要不然留給誰?桂姐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轉移焦點問她,每個月有給父母生活費嗎?

「怎麼給?我自己在台北要租房子、吃穿花用,都不夠用了…」

「你月領4萬5千不夠用,你的父親已經退休,靠著勞保年金2萬元,可以養活一家子嗎?」

小葉子慚愧的低下頭,桂姐提醒她,父母很有可能會用房子去抵押,每個月固定向銀行領取生活費,像他們家的房子市值800萬元,大約月領1萬5千元共30年,與勞保年金湊合湊合,在高雄可以過個像樣的生活,愈來愈多的老人選擇嘗試這種以房養老的方式。

「現在的父母都知道,不能靠孩子,只能靠房子。你告訴我,父母的房子沒了,你老來要住哪裡?」

「我一直以為,工作若是不如意,大不了就回家住,從來沒有想過老來會沒有房子住的問題…」


現實都是假的,只有小確幸是真的?

桂姐搖搖頭做個總結,小葉子是「年輕版的海濤法師」,看到的現實世界都當作眼睛的業障太重,一切都是假的!人會老去是假的,父母要有錢過日子是假的,父母可能以房養老是假的,有家歸不得是假的,老來沒有住處是假的…通通都是假的,對現實世界無奈與無力,於是一概用無感面對,活在自我感覺良好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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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小葉子在台北有一個穩定工作,平日還有外面案子可接,月收入好歹也有5~6萬,在高雄買個200萬的套房沒有問題,再小也是窩,小葉子竟然自曝:

「哪有200萬?我的存款連20萬都沒有!」






這次輪到桂姐嚇到從椅子上摔下來,工作10年,怎麼可能存不到20萬元?小葉子解釋,因為他和做設計的朋友都認為,人生不能只有工作,一定要有生活品質,賺來的錢都花在這些品質上。

比如說,出租的房子如果有附家具,別人搶著要,小葉子卻是絕對不租,因為這些家具廉價低品味,看不上眼,小葉子寧願請人做微型裝潢、自己買家具與布置,住在裡面感到身心靈都愉悅。或是,每年到日本做5~7天的輕旅行,每三年要到歐洲做12~15天的長旅行,每年旅行花費上看15萬元。小葉子是哈日族,平日穿的用的,非得用日本進口商品不可,他就是喜歡日式的低調精緻。

「我的朋友都是這樣子想的,工作可以認真打拚,小日子一定要過得有情調有品味,人生才值得!」


一輩子租房,先存420萬房租

桂姐懂得,她的生活周遭不少這類文青,他們看一切都是假的,只有小確幸是真的。小葉子反問一定要買房子嗎?網路上很多文章都說:「不要掉進租不如買的陷阱,其實買不起房沒啥了不起」、「月薪不到9萬,千萬別買房」、「別再妄想靠買房致富」…桂姐說,這些文章,重點不在教你不買房子,而是要你不盲從,理性去思考人生、安排人生,重點在於做好財務規畫!

「你想要租房子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也是一種財務規畫、一種人生選擇,沒問題的!但是請確定一件事,要有能力付房租到最後一刻。」

買房子是一個具有風險的投資,進場的時間點最具關鍵,有人買貴,有人買便宜,差別在這裡!但是,它背後隱含的重大意義是生涯規劃、財務布局,以及養老的安排。不論買或租,都不要死心塌地認為「父母的房子就是你的房子」,這個觀念才是最具有高度風險。

不買房子,就要存錢付房租,而且最好算到100歲!也就是說,65歲退休以後,每個月付1萬元房租,光是房租要準備420萬元,你有嗎?沒有的話,請開始存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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